”陆亭桓突然插言,他来北疆的目的是为了查案,非是陪清宁郡主叙旧那般简单。
简老太爷把鹰隼般的目光投向陆亭桓,收敛面上笑意,“陆指挥使,你有话但说无妨。”
“事关简氏一族的名声,南州女童案和贪墨案皆有一名姓简的推官参与其间,此人默认他是简氏一族的简余,擅长使用飞镖,在我审问时公然逃之夭夭,就不知此人与你们简氏一族是否真有所关联。”
陆亭桓明说他的来意,要想突破此案得从简氏下手查起。
而盘查简氏,需要征求简府二老的同意,一者二老年纪大了,经不起突来的折腾,陆亭桓是读书人,出于尊敬。
二者,简氏一族能在北疆这种地方屹立不倒,必是有其根基,贸然强硬的去撄其锋,很可能会遭到弹劾。
弹劾的事不大,就怕把简氏逼急了造反。
他眼下身在北疆,简氏如鱼得水之地,假设偏去跟简氏硬碰硬,他必输无疑。
谁也不知简氏是否在北疆培植一方势力,深藏不露。
简家老两口不约而同的看向简余,白如染雪的眉头一皱,简老爷子捋了捋一抖一抖的胡须,“陆指挥使的话有道理,我简氏一族一向严于律己,清清白白做人,怎甘受人污蔑?”
“余儿不可能是那劳什子的简推官,此人冒充我家余儿没安好心,这是存心要坏我简氏的门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