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陆亭桓替他作答,“我瞧庞捕快这般模样,想必是和百里姑娘是相熟的了,下面的时间就交给百里姑娘你来把握。”

    随后,陆亭桓退出房门,留空间给二人独处。

    “百里姑娘,您怎么来了?诸葛通判肯定不愿您涉险。”庞祎做贼似的小声问道,目光飘向紧闭的门外。

    百里鸢姣好的面孔泛起苦涩的笑容,“对,他把身后事都替我安排妥当了,要我远遁南州,不要插手参与此案,不要查下去。”

    庞祎向来听从诸葛晋的话,诸葛晋都后怕之人,势必是个狠角色,假如陆亭桓通过他的口查出什么,就怕这人拿百里鸢开刀,离开南州也好,“那您何不遂他遗愿?”

    “他死因未明,背着南州百姓这么大笔债,我如何能置之不理?我是南州神女,这个榜样我做定了!他欠下的罪孽就由我来偿还。”

    百里鸢怎么也不肯一走了之,当个甩手掌柜,坚决要替南州替诸葛晋在南州赎罪。

    庞祎扼腕长叹,“您最终还是什么都知悉了,诸葛通判他愧对南州百姓千真万确,他甚至有谋逆之心,徐徐图之光复诸葛家族的门楣,好一展他的雄才伟略,断乎没曾想过一失足就成了马前卒。”

    诸葛晋迫不得已祭天,成为南州女童案的首个炮灰。

    百里鸢惊诧莫名,她以为诸葛晋单是因她难以受孕之身走错的路,从而受人摆布,原来还有一部分不在她面前显山露水的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