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脸,怒道:“胡说八道!”
“姜槿,你何时变得这么善妒?竟然幻想我与旁人不清不白!”
姜槿嗤笑,眼睛微眯,薄唇轻启:“我胡说八道?顾寒书,三个月之前,你与姜瑶在后院假山,为求刺激,凉亭之中翻云覆雨,两个月之前,你们二人,书房之中,明面上说是教习写字,实则亲亲我我。”
看着顾寒书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姜槿并未停下,往前跨了一步,声音拔高:“四日之前,王府佛堂之中的暗门,其中暗室皆是你与姜瑶的衣物,佛堂净地你们都敢,真是好不要脸!”
“你敢说我说的有错吗?你敢发誓吗!顾寒书,你不敢,你负我,欺我,瞒我,你要遭天打雷劈!佛堂净地你行苟且之事,你们两个死了都是要下地狱的!”
姜槿眼眶泛红,眸中闪着怒火。
她总是会想起娘亲的战袍被改成了戏服,好恶心!
顾寒书瞥见旁人嘲笑眼神,瞬间恼羞成怒:“够了!姜槿,你又能好到哪儿去?成婚三年,本王没与你计较你是孤女,这三年你甚至无所出,不能生养,本王还未嫌弃你,你反倒是想让本王断子绝嗣?!”
姜槿一阵恶寒,不敢相信顾寒书居然拿她当初与他坦诚的事儿说教。
他明知是因为她在边关之际,天寒地冻环境艰苦,身子落了病根,才不好生养!
姜槿突然失了力气,不想与这种渣滓争论。
谁料顾寒书像是抓了她的痛点,扬言:“你这种五大三粗模样丑陋的,断然比不上姜瑶,你什么都不配,你只配一纸休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