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刚刚为什么晕了。”
褚泱微微缩了缩指尖:“殿下找大夫给我把脉了?”
“嗯,是戚许。”
褚泱抿唇:“他是庸医,话不能信的。”
“……”
褚泱拍了拍自己的脸,后背布满汗意,小腹抽痛,生了些麻胀酸软的感觉,嘴巴焦渴难耐,烧的她嗓子眼都疼,再熬下去,怕是不成。
“殿下,不给我一桶冷水,那就只能殿下帮我了。”
屋子里古怪的安静着。
陶苏看了衔云一眼。
两人都在盘算着要不要离开,给这两人腾地。
容煊目光迟疑的看着褚泱。
他有些犹豫。
冷漠的问:“当真是中了脏药,不是别的?”
褚泱奇怪:“什么别的?”
褚泱起身,跌跌撞撞的靠近容煊:“殿下这般推三阻四,是真的动妾身动了心吧……那我不介意和殿下春风一度。”
她手拉住了他的衣袖,顺着往上,还没碰到他的脖子,就被人推开了:“放肆!褚泱,你是一个女人,请自重!”
褚泱看到了他脸上的愠怒。
这会神思有些混乱,笑的花枝乱颤。
容煊皱着眉:“来人,给她一桶冰水。”
他一甩衣袖,转身离开,头也不回。
夜里一直在下雨。
雨水从青瓦笔直的勾缝里滑下,滴滴嗒嗒的在檐下形成一道珠帘。
陶苏在屋外守着。
褚泱把自己埋在冰桶里。
她确实没有中祝子轩的脏药。
她中的是情丝绕,她思绪渐渐有些乱了。
三年前,褚泱大破陈国元帅带领的十万陈国大军,回营途中,被副官下了情丝绕。
副官是大将军的人。
大将军不喜欢她,这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
可褚泱还是着了道,她带军回营后,因为战了一个月,大家在缺衣少粮的情况下,以少胜多,着实是开心不少,被簇拥着喝了酒,情丝绕混在酒水里。
情丝绕是南疆蛊虫,需以女子纠缠解蛊。
可偏偏,褚泱就是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