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我很稀罕似的。”
褚泱淡淡的瞥了一眼褚墨存,觉得他可笑至极。
她的目光重新落在褚玉箫身上:“褚大公子,证据呢,你拿出来,我就认。”
褚玉箫紧绷着唇:“这一切如此显而易见,你还不认!”
“那就是没有证据了。”
“没有证据,你凭什么空口白牙污蔑我?口口声声说我是你妹妹,却如此编排污蔑我,对我尚且如此,在大理寺里,褚大人办案是不是也是上下嘴皮子一动,就随便给你定罪。”
她语调清冷,面上是得体的微笑,眼底却仿若一汪深潭,不见丝毫波澜。
褚玉箫看到她此时的眼神才知道刚刚哪里不对劲。
褚泱,已经不是以前的褚泱了。
褚玉箫眉头微皱。
就见褚泱轻勾唇角:“我想问问,褚大人觉得,褚云蘅外出私会外男,是对?褚云蘅怕暴露和裴长嬴的私情,把人推下楼是对?褚云蘅找我替嫁,让我入虎穴是对?”
“褚大人断案明显存了私心,都不调查明白,怎么敢质问我?”
褚玉箫答不上来。
褚泱道:“翟曜为人高调,本身就仇家无数,你怎么不去调查他为何被人打伤?五皇子妃侍女的父母在定国公府被人摧残虐待,其胞弟更是断了一条腿,她用自己的命救自己的家人出牢笼,又有什么不可以?”
“至于五皇子……”
“他想做的事,我又如何管得?褚大人没有胆量去质问五皇子,却来质问我?”
褚泱撩起眼皮看着褚玉箫越发阴沉的脸色,轻蔑一笑:“都说褚大公子,为亡者伸冤,给活人真相,现在看来,不过尔尔。”
褚玉箫猛的拍了下桌子,手边的酒都撒了。
“褚大公子怎么不说话,是没查,还是查了不敢说?”
褚泱幽幽的抿了口茶。
褚玉箫不可能有证据,因为她压根没动手。
他就是抽丝剥茧的查到底,也查不到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