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难看。
“我为什么不能说？”李晴竟是突然大吼了起来，情绪几乎已经到了失控的边缘：“就因为李凡是从孤儿院带回来的，你们所有人都觉得他脏，手脚还不干净，家里丢了东西，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他，你们折磨他的时候，有没有想过证据这件事？”
却是不料，李晴大吼了起来，李小玲也被说得绷不住了：“我知道我们对不起李凡，很可能错怪了他，但你又有什么资格对我大吼大叫？”
“你没折磨过他，还不是因为你懒得搭理他？”
李小玲此言一出，李晴也怔住了，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反驳。
她盯着李小玲看了一会儿，突然就像是泄了气似的，嘴角上也浮现出一抹惨笑，自嘲道：“是啊，我又有什么资格说你们，那时候我根本不愿意搭理他，甚至连看都懒得看他一眼”
安静的咖啡厅里，被这对姐妹花嚷嚷得喧闹起来，但却又陡然陷入了沉寂中。
许久之后，李小玲才咬着银牙道：“三姐，现在不是讨论我们谁对不起李凡的时候，我们要做的是尽快把这事儿调查清楚。”
“如果能确定李凡是被冤枉的，就赶紧和爸妈说，李凡已经走了，现在谁也劝不回来，再拖下去，情况只会越来越糟！”
听了李小玲的话，李晴也总算是冷静了下来，沉着脸，点了点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