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承诺了。

    萧峙经过晚棠身边并没有停,只冷着脸撂下仨字:“跟过来。”

    赵福暗暗松了口气,扬声道:“辛苦晚棠姑娘再给侯爷捏捏肩。”

    萧峙兀自走进松鹤堂的小花园。

    花园里伫立着两棵松树,枝干盘回,葱郁的松叶上堆着皑皑白雪。花园里有个花榭,一面傍着水,池子中央有几块石头,上面立着几只栩栩如生的石鹤,周围池水里枯荷凋零,别有一番风景。

    萧峙无暇赏景,走到花榭便转身瞪晚棠。

    晚棠攥紧手里那瓶膏药,准备往荷包里塞:“奴婢给侯爷按跷。”

    萧峙一声不吭,朝她摊开手。

    晚棠仰头看他,大眼清澈见底,有无辜、有不解,也有委屈:“侯爷?”

    “为何收他的东西?”

    晚棠把药膏放进他手心:“奴婢只是个丫鬟,大爷赏赐,奴婢不敢拒绝。”

    萧峙触到她冰凉的指尖,看看周围,反手把那只小手握进掌心,声音也软下些许:“你是本侯的人,不该再跟他牵扯。”

    汩汩温热,从他手心渡到晚棠的手上,捂热了她凉兮兮的手。

    另一只大手也没闲着,直接把那瓶膏药扔进了池子。

    伴随着“咚”的一声,是晚棠遗憾的叹息。

    萧峙看她似有不舍,气笑了:“本侯给你的药用完了?”

    “没有,做奴婢的保不齐什么时候又要受伤,哪里舍不得丢这样好的药膏,这可是仁济堂的呢。”即使贪恋萧峙掌心的温暖,晚棠还是把手抽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