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去做便是。”
皇后听闻,匆匆点头,随后便灵活下了车辇,动作干脆利落,没有一丝皇后的端庄风范。
李清旸看到这一幕,眼中极快地闪过一丝不悦,但他只是抿了抿唇,什么都没说。
皇后的背影逐渐远去,直至完全看不到,停滞的车辇这才缓缓动了起来。
宽大的车辇坐两个人拥挤,坐一个人刚刚好。
此时此刻的皇帝,全然没了之前的担忧和急切,反而惬意地靠在柔软的锦垫上,嘴角微微上扬(一切都在计划中)。
他抬手轻轻敲了敲车辇的内壁,车夫会意,放缓了前进的速度。
那一年车马很慢,帝王心思仍如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