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芳依然静静地坐在那儿,像一朵盛开在角落里的百合。
她见我气呼呼地回来,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温柔的笑容,轻声说道:“李哥,先吃饭吧。”
我没说话,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低头闷声吃了起来。房间里陷入一阵沉默,只有我吃饭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
过了一会儿,白芳打破了沉默,她微微皱着眉头,神色认真地说道:
“我说句不当听的话,棍爷这种人,不适合进我们团队。我们这种行动你们没有经历过,是有危险的,地下情况难测,如果在关键的时候把控不住自我,到了危机时刻是要坏大事儿的。”
我心里明白,白芳这是在挑理了。我赶忙解释道:
“是啊,棍子估计是昨晚喝多了,一时乱性也难说。不过人家小姐说了,昨晚只玩了过家家,谈谈人生理想,声音大一点儿而已,没发生实质性的事情。所以呢,就象征性的收了一点儿钱。呵呵,呵呵。”
尴尬的我根本想不出说啥来,顿了一会,我继续解释:“不过话说回来,棍子的组织性和纪律性确实太差了。回头啊,我不光骂他,我还得揍他呢!但对于这种根红苗正的革命青年,我们不能放任不管啊,更不能一锤子打死,我们也得挽救他,教育他啊,不能让他跑到群众的对立面,是不是?”
一边说着,我一边偷瞄白芳的脸色,希望能得到她的谅解。
白芳嘴角轻抿,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那笑容里似乎藏着洞悉一切的狡黠 ,
“你也不必哄我,那种声音我还能听不出来?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么?”她的声音清脆,在我耳边回荡。
我干笑着点头称是,可刚点完头,心里猛地一惊。
等等,这话怎么听着怪怪的?
什么叫“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这话细品起来,暗藏玄机啊。
难道说,她到现在还未曾与男人有过亲密接触?还是个……
我简直不敢往下想,这年头,竟还有如此纯净的女子,宛如一颗未经雕琢的璞玉,遗世独立,实在是太罕见了。该不会是她一时口误说错了吧?不知为何,我的心竟莫名地狂跳起来,好似揣了只不安分的小鹿。
白芳脸颊微微泛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