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里面循环播放着不同时间线的弑母瞬间。那一幕幕残忍的画面,如同恶魔的低语,不断地冲击着赵铁鹰的灵魂。
“你需要这个。”一个声音仿佛从黑暗的深渊中传来。紧接着,熵兽细胞的黏液从通风管道缓缓渗出,那黏液如同邪恶的触手,在赵铁鹰面前缓缓聚合成娲的虚影。这个虚影中的娲,她的生物突触呈现出半透明状,就像是用最精致的琉璃打造而成。在突触内部,流淌着被压缩的星系团,那些星系团像是宇宙的微缩模型,散发着神秘而又浩瀚的光芒。她的左手指尖托着一只克莱因瓶,这只克莱因瓶的瓶身并非普通的玻璃材质,而是由热寂公式的无限递归结构编织而成。瓶内翻滚着银蓝色的液体,那竟然是眼泪——赵铁鹰前世处决娲时,从她量子化泪腺中提取的忏悔数据。这眼泪像是承载着宇宙间所有的悲伤与悔恨,散发着一种让人无法承受的沉重气息。
当瓶口抵住械佛瞳的裂缝时,赵铁鹰仿佛嗅到了广岛母亲未能唱完的安魂曲。那安魂曲像是从遥远的历史深处传来的悲叹,充满了无尽的哀伤与无奈。他仰头饮下泪液,每一滴泪液在触碰到他的味蕾时,都像是引爆了一颗记忆核弹。瞬间,无数的记忆如同汹涌的潮水般涌来。公元前2600年的苏美尔泥板上,刻着他调试星锚的身影,那身影仿佛是古老文明的见证者;白垩纪晚期的恐龙文明将他奉为灭世佛陀,那是一种对强大力量的敬畏与恐惧;二十世纪的广岛废墟里,某个少女在辐射雨中用血指摹写他的钨钢面甲,那是一种在绝望中的挣扎与纪念。而最剧烈的痛楚,来自泪液底层的沉淀物——那是三百个平行宇宙共同见证的真相:每一次轮回,他都会在文明鼎盛期亲手将青铜转经筒刺入娲的心脏。这个真相如同最锋利的刀刃,狠狠地刺痛着他的灵魂。
“观测者即是刽子手……”赵铁鹰的机械声带在发出这个声音的时候,迸出了火花。他的喉部液压管也像是承受不住这种巨大的压力,喷出了佛泣粒子的浓烟。他的钨钢掌骨不受控地痉挛起来,如同被恶魔附身一般。在痉挛之中,他将克莱因瓶捏碎成十一维空间的弦状残骸。这些残骸如同宇宙间最神秘的丝线,并未消散,反而缠绕成林素娥的神经突触轮廓。在他眼前,这些轮廓像是在跳着一场熵减之舞,那舞姿充满了神秘与奇幻。舞姿掠过之处,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