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青砖上,"我还要陪敏敏待产,这种事也来烦我?不去不去!"
李易扑通跪下,额头几乎贴到冰凉的地面:"陛下说了,一事不烦二主。
这主意本就是殿下提出的,自然要负责到底。"他瞥见观音奴轻轻摇头示意,忙又补充,"听说礼部已经拟好了流程,殿下只需主持仪式便可。"
朱樉烦躁地抓了抓头发,目光落到观音奴温柔的笑靥上,怒意消了大半。"行吧,"他弯腰扶起李易,靴底碾过碎瓷发出细微声响,
“传令下去,明日将应天及周边退伍的单身士兵都叫到演武场,倭国女子也一并带来。"说罢又转头看向观音奴:"敏敏,明日你且歇着,等我回来给你带桂花糕。"
观音奴笑着点头,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腹中胎动。
窗外的石榴花被风卷起,正巧落在朱樉拾起圣旨的手上,鲜红的花瓣与明黄的绸缎相映,倒像是预示着明日那场盛大的喜事。
五月的骄阳炙烤着应天演武场,夯土筑成的校场上蒸腾着热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