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引着星环贯穿熔岩核心。
刹那间,光芒大放,将赤炎回廊照得如同白昼,炽热的光芒刺痛了每个人的眼睛。
不过可惜,这绚烂一击却被一只熔岩傀儡直接挡下,那崩解的晶尘在穹顶凝成血色星图,散发着诡异的光芒。
路逸枫跪坐在龟裂的晶岩上,左臂焦黑伤口渗出琥珀色结晶,那是二爷一系血脉特有的岩髓禁制,仿佛是命运的诅咒。碎石龟破碎的背甲折射残火,在他苍白的脸上投下蛛网阴影,显得格外阴森。
父亲路云刚植入脊椎的御物符咒正在皮下蠕动,如毒蛇啃噬骨髓,他的脸上满是痛苦的神色。
投掷猴蜷缩在弹弓蛙膨胀的毒囊旁,尾巴尖沾着岩鼠爆体时的血沫,仿佛在悼念死去的同伴。
事已至此,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灰褐短打上的碎石屑被热浪灼成琉璃质,折射出他眼底破碎的决绝:“父亲我就是你想要的阵眼吗?”
他的声音充满了迷茫与质问,在赤炎回廊中回荡。
路逸绯的猩红波浪发在热浪中狂舞,如同燃烧的火焰。黑蕾丝眼罩被蚀骨鸣蛇撕扯脱落,露出机械义眼里跳动的红光。
她指尖抚过共振鳞片下暗藏的通讯器,紫玻璃瞳孔倒映出灵晶壁游走的金色符纹,与童年祠堂血祭阵的纹路重叠成宿命经纬,仿佛是命运的安排。
她这些年到头来还是没逃的出去,难道就这样被葬送吗?!
那她就自己递刀也好过被献祭的好!
“升g调颤音!”
她嘶哑着扯裂声带,声音如同破锣般刺耳。
裂喉雀淬毒音锥穿透熔岩傀儡残躯,却在触及灵晶壁时折射回千百道音刃,如同一把把利刃,向着她飞速射来。毒音蝠群在自毁式声波中炸成血雾,她踉跄后退,鱼尾裙摆的共振鳞片如秋叶凋零,一片一片地落下。
相比之下路逸黯还算有几分理智,所以当黑袍人指尖幽紫晶石点亮路逸烬异化骨爪里的寄生血藤,她毫不犹豫地将噬光蛾群凝成魂狱锁链缠住九首巨兽。
“祠堂血祭阵”
她嘶哑低语,混着晶尘咽入喉间。母亲遗留的飞龙鳞片在掌心迸发青光,照亮了她绝望的脸庞。
面具崩裂的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