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桌角,随后退到一旁,安静地等候着。
谁也没有想到,此时的金銮殿内,除了圣上,还悄悄的潜入一人,此时就守在圣上身旁。
直至夜深,万籁俱寂,圣上终于放下手中的奏折,缓缓抬起头来,他揉了揉微微发酸的脖颈,目光望向一旁守候的蒙面人。
忽然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朕也好久没有看见你,把面纱摘了,让朕瞧瞧。”
那人微微一愣,思考片刻后,轻声应了一声,随后缓缓抬手,动作轻柔而缓慢地解下面纱。
让人意想不到的是,面纱之下竟是个二十余岁的女子。
她的皮肤细腻得如同羊脂玉一般,眉梢微微挑起,带着与生俱来的英气,却又不失女性的柔美。
乌发上没有繁琐的发饰,仅用一条质地柔软的黑色绸带松松挽起。
“芙竹。” 圣上轻声唤道。
那女子在听见自己名字后,下意识地跪在地上,声音清脆而坚定:“微臣在。”
“朕没让你跪,起来吧。”
随后,圣上将桌角的那封密信拿在手里,放在眼前仔细打量着,却并没有立刻打开,而是专注地看着信封表面上的字,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似有似无的笑容,缓缓说道。
“这字倒是和你父亲一模一样。你父亲在世的时候,可是没少给我送奏折,一送就是一大堆。每次看见‘北隶巡抚史’这几个字,朕,可甚是头疼啊。”
圣上鲜有的开了几句玩笑,然而,渐渐地,圣上面上的笑容渐渐凝固,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凝重与深沉。
随后,圣上望向芙竹,目光中透着一丝复杂的情绪,缓缓道:“柳容儿?你可后悔?”
面前女子听闻此言,猛然下跪,神色坚定地表示忠心:“微臣,承蒙圣恩,芙竹才得以活在世上。微臣和父亲都是赤胆忠心,愿一生追随圣上。世上早就没有了柳容儿,只有芙竹!”
圣上重重叹了口气,靠在龙椅上,眼神渐渐变得有些迷离,思绪不由自主地回到了十几年前。
那时的北隶巡抚史,一生刚正不阿,为人正直坦率,面对问题总是一针见血,毫不留情。
也正是因为这种刚正不阿的性格,在朝堂上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