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顾淮又为什么会提出这个学说?
他突然强烈的想知道些什么,拿出手机拨通顾淮的电话。
“嘀——嘀——嘀——”
没反应。
“嘀——嘀——嘀——”
“您好,您拨打的电话无法接通,请稍后再……”
厉时安撂下电话,他皱了皱眉,猜测顾淮在忙,又拨通了沈亦之的电话。
“你好,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
没想到还是一样的结果。
他想到昨天那个离奇的alpha,那个症状好像和顾淮书中说的症状非常相似,和信息素诱导剂后遗症的症状也非常相似……
他无意中听那些小护士们谈论过,今天早上顾淮说医院有点事应该也是这个alpha的事。
临走时还听说军机署的人来了,司法部也会过去。
司法部?对了,闻谨哥哥!
他给闻谨发了几条消息,一秒、两秒、五分钟过去了,消息依旧是石沉大海般,没有半分回应。
如果说刚刚只是有一点疑惑,那么现在那种奇怪的感觉已经顺着脊骨转入大脑神经,让他坐立难安。
有什么能惊动军机署、司法部的同时还让医院两位主任医师脱不开身?
厉时安从椅子上站起来,心里有挥不去的阴霾,遂决定去医院看一看。
顾淮的住处离医院不算远,大约一刻钟后厉时安来到第一腺体科医院大门前,今天医院内人流异常稀少,因为他的接连造访,门口护士都要认识他了。
他冲护士点点头,直接向顾淮的办公室走去。
突然他顿住脚步,余光在二楼的拐角处…捕捉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准确来说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
曾有近两千个日日夜夜,他们朝夕相对。
他面露疑惑,有些不太确定地低喃道:“秦重……?”
他怎么也刚巧在这?
什么事需要秦上将亲自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