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没了的感受吗?”
苏鸢进到房间里,扑倒在松软的大床上,“舒服!”
“呵,他何止家没了,厂子都空了。”
“他厂里的铝也让我搬空了。”
“欸,你还真别说,零元购来的家具睡着就是舒服哈?”
“呼呼——”
海龟望着一秒入睡的苏鸢,幸灾乐祸。
睡吧,睡吧,你男人在外面脸都快黑成铁锅底了。
黎星回洗漱完回到卧室,发现
——他那么大一个媳妇不见了。
经过最初的心慌后,黎星回很快反应过来,苏鸢应该是进了空间。
他等啊等啊,等了半宿,苏鸢依旧没出来。
黎星回一个人躺炕上,蒙着被子睡觉。
挺尸到凌晨两点,依旧没有半分睡意。
他气得一个鲤鱼打挺,翻下炕,对着挂在衣架上的大衣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只不过才睡了两晚,没有媳妇在怀,他竟然睡不着了。
清晨,
苏鸢睡饱了,从空间里出来,看到的便是穿戴整齐,周身气压低的可怕的黎星回。
苏鸢一边打着哈欠,一边轻轻拍打着嘴巴,望着黎星回的黑眼圈,疑惑道:“昨晚没睡好?”
黎星回戴上军帽,咬着牙说:“好得很!”
“那就好,”苏鸢不经意看到饱受蹂躏的大衣,纳闷道,“大衣一晚上怎么皱成这样?”
黎星回冷着脸说:“你问它。”
苏鸢指指大衣,再指指自己,“我问它?”
黎星回冷哼一声,扭头走了。
即使再生气,也会习惯性地汇报行踪,“我去上勤了。”
苏鸢莫名其妙地挥挥手,“再见。”
吃完早饭,苏鸢骑上侉子去造船厂上班了。
她先去了书记办公室,
唐卫民拿出几张纸说道:“阿鸢,这是入团和入党资料,仔细填写。”
苏鸢在办公桌后坐下,单脚踩在椅子上,打开钢笔开始填写。
唐卫民愣是从那粗狂的动作里看出了乖巧。
他越看越喜欢,嗓子不自觉夹起来,“阿鸢,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