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来来,我亲自带你过去。”
就怕偷窃配件的罪名落到苏鸢头上。
他可惹不起黎星回,宁愿自己背这个锅。
陈厂长一个人顶上一群鸭子聒噪。
“不是误会,”苏鸢受不了他,手电筒的光直接打到陈鹏和郭海洋的身上,“认识吗?”
陈厂长定睛一看,“郭海洋?陈鹏?你们怎么在这里?”
听到郭海洋的名字后,
置身事外的郭来福挤开人群,跑进仓库。
亲儿子的身影,即便是化成灰,他也能认出来。
看清郭海洋面孔的那一刻,郭来福如坠冰窖,脸色瞬间一片灰白。
完了,
彻底完了!
赵阳扔出郭海洋两人带来的布袋,
“还能做什么?偷配件呗?”
郭来福艰难地为儿子找补,“红口白牙污蔑人,你们有什么证据?”
临死之前,人总是会挣扎一番。
苏鸢理解,“这两个布袋,郭师傅没感觉到熟悉?”
那天,郭来福领了工资回家,被自己亲儿子套麻袋时,随身携带的便是这个布袋。
郭来福喉头堵塞,说出口的话如同钝刀子拉肉,异常嘶哑,
“这种布袋很常见,并不能说明什么。”
苏鸢着急回军区接男人和妹妹,没工夫同他浪费口舌,将自己这段时间调查出的东西悉数说出:
“你有一个闺女,在岛外供销社任职。”
“最近几个月,你那好儿子没少往那里跑。”
“港口船只来往繁盛,你猜那些丢失的配件都去了哪里?”
陈厂长笑不出来了。
这还用猜吗?
郭海洋被捆住手脚,下巴卸了,只能拼命挪动身体表达自己的愤怒。
苏鸢垂下视线,冲着他露出一个天使般的笑容。
在郭海洋的眼里,堪称魔鬼。
只见苏鸢的嘴唇开开合合,“陈厂长,我有个提议。”
一个外人干涉他们厂的内部纠纷,陈厂长不但不反感,还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苏鸢同志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