迄今为止,她还心存侥幸
——只要苏鸢和儿子一天不领证,苏鸢就不是她儿媳妇。
很快,她的幻想破灭了。
黎星回随后进来,喊了回来后第一声妈,“我们明天回海岛,车票我已经订好了。”
回海岛,苏鸢也会跟过去。
这就意味着,她于淑兰的儿媳妇只能是苏鸢,没有更改的可能了。
于淑兰习惯性红了眼眶,
想到儿子介意她的眼泪,衣服也不晾了,低着头脚步匆匆进了房间。
黎星回先放下饭盒,清洗双手后,拿起衣服,一件一件晾起来。
苏鸢踮着脚,伸长胳膊够着拍黎星回的肩膀,安慰道:“慢慢来,一个人的改变也是需要时间的。”
现在,于淑兰哭的时候下意识避开黎星回,也算是进步了。
“嗯,”黎星回垂下视线,望着苏鸢脏兮兮的黑手,“去洗手。”
很快,所有黎家人得知黎星回他们即将离开的消息。
向嵘忙忙叨叨,吩咐其他人收拾能用得上的东西,让苏鸢他们带到海岛上去。
苏鸢连连阻止,“奶奶,我们带不了这么多东西。”
向嵘不听,“不能带走,我让星华和星安给你们寄过去。”
忙到月上枝头。
向嵘婆媳二人做了一大桌子菜,为他们饯行。
晚上,苏鸢几人早早便睡了,养精蓄锐。
清晨,天光放亮。
“咚咚”
苏鸢的房门被敲响,
“苏鸢,该起床了。”
“吃完早饭,我们就出发去火车站。”
听出是黎星回的声音,苏鸢应了一声,“知道了。”
起床时,她习惯性的来个鲤鱼打挺,
猝不及防的剧痛传来,苏鸢痛一声,“啊!”
“怎么了?”
黎星回关心的话语隔着门板传来,同时伴有门锁转动的声音。
苏鸢抱着头急忙阻止,“别进来!我没事儿。”
在她没注意的时候,头发长长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一觉醒来头发缠住了衣扣。
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