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沈佳薇脸色微变。
沈霜羽继续道：“但你应该清楚，即使不是我，也绝对不可能是你。你的身份比起其他姐妹，本就配不上永信侯。因为你有一个污点，你姨娘在你小的时候跟情郎私奔，虽然你后来被接到胡氏那边教养，但这个丑闻是永远存在的。身份地位稍高一些的人家都不愿意娶这样的姑娘当正头娘子。所以最后，你嫁给了你嫡母娘家那边的侄子。”
话音刚落，沈佳薇就挥掉面前的茶盏，茶杯发出碰撞的声音。
沈霜羽却淡定喝茶。
“我竟不知，你原来说话如此刻薄恶毒！”沈佳薇气的浑身发抖，她的姨娘就是她的禁忌。
“这是你刚刚对我妄下断言，侮辱的回礼。”沈霜羽却已经不是过去那脾气软和的姑娘了。
沈佳薇看着这样的沈霜羽，终于对她坚持要和离有了实感。
沈佳薇眼神复杂的瞪了沈霜羽一眼，起身就要走。
“你不是来劝我的吗？”沈霜羽开口。
“好言难劝该死鬼，我才懒得劝你，不过是回来走个形式，毕竟外面都传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