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真实的脱力虚弱。
十指连心,手上传来的剧痛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她。
头顶那原本熄灭的灯光不知何时又亮了起来,昏暗的房间刺眼的如同白昼。
唐舒月勉强睁开沉重无比的眼皮,视线模糊不清间,她看到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正站在自己面前。
待看清来的人是傅知珩时,她心中不由得一紧,一种深深的恐惧和绝望瞬间涌上心头。
她费力地坐起身,声音颤抖而沙哑地说:“傅知珩,求求你,放我走吧,只要你肯放过我,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
“晚了。”
话音还未落,傅知珩便抬起脚,无情地踩在了她断指的手掌上。
“啊——!”
钻心刺骨的剧痛瞬间传遍全身,唐舒月的脸色刹那间变得惨白如纸。
她用另外一只手拼命地想要扒开傅知珩的鞋子。
“唐舒月,在你决定对季阮之的下手的那一刻,就该想到会有这一天。”
傅知珩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蜷缩在地上且狼狈不堪的女人,语气森冷得不带丝毫温度。
说完,他坐在陆寅搬来的椅子上,长腿交叠。
他右手食指轻点着膝盖,目光凌厉地盯着地上因疼痛而不断抽搐的女人,再度冷声开口道:“说吧,谁给你出的主意?”
“……”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唐舒月疼的喘着粗气说不出话。
“唐舒月,我不打女人,但很可惜,你是个例外。”
见她不回答,傅知珩的眼中闪过一抹寒光,周身散发出令人胆寒的气息。
他抬手一挥,两名暗影毫不费力地拎起唐舒月按在了桌子上。
“啊——!”
伴随着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一根无名指应声而落。
此时的唐舒月早已毫无血色,豆大的汗珠顺着额头滚滚而下。
她惊恐地颤抖着嘴唇,语无伦次地喊道:“我……我说…,可我,我真的没见到他的样子,声音,声音也是经过处理开过变声的。”
“傅爷,求你了,放了我吧。”
傅知珩却对她的求饶置若罔闻。
他歪头咬了一根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