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阮之,我一直孑然一身,可如今,我有了想要牵挂的人。”
“你醒过来,看看我,好不好?”
傅知珩的声音,带着几分微不可见的哽咽,他目光紧锁在她苍白的面颊上,心中的疼痛,像是被无数根细针轻轻扎过一般,每一根针尖,都准确无误地触碰到了他最柔软的地方。
傅知珩站起身,大掌抚上她的额头,理了理她的碎发。
随后一吻,轻轻落下。
之之,所有人,都会付出代价。
他打开病房门。
“陆寅。”
“珩哥。” 陆寅赶忙起身走到傅知珩面前。
傅知珩眸底深沉,傲人的五官泛着渗人的冷意,“去,给唐家送一份礼。”
…
光线昏暗得几乎看不清任何东西的房间里,唐舒月被捆绑在一张破旧的木椅上。
两天未进食水的她感到虚弱不堪。
一阵清脆的门锁转动声突然打破了屋内死一般的沉寂。
伴随着开关的声音,刺眼的灯光从头顶传来,晃痛了唐舒月的眼。
唐舒月抬起头,在看清门口的男人是谁时,她的心猛地一沉。
“傅知珩,你放了我!” 她挣扎道。
傅知珩咬着烟吸了一口,白色的烟雾瞬间弥漫开来,将他整个人笼罩其中。
他阴鸷的眼看着面前脸色苍白的唐舒月,嗜血一笑。
一股寒意顺着她的脊梁骨迅速窜起。
仅仅只是一瞬间,这种深入骨髓的寒冷便传遍了她全身。
面前的傅知珩,让她不寒而栗。
“你你究竟想要干什么?” 唐舒月的声音带着无法掩饰的恐惧,微微发颤。
傅知珩依旧一言不发,只是用那种仿佛能看穿一切的目光居高临下地俯瞰着脚下瑟瑟发抖的女人。
过了许久,他才缓缓开口说道:“唐舒月,怪就怪你,算计了不该惹的人。”
听到这话,唐舒月心中的恐惧愈发强烈起来。
她瞪大双眼,难以置信地望着傅知珩,歇斯底里地吼道:“傅知珩,你要做什么?我爸他不会放过你的!”
“你爸?我送他下去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