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她非但分文不出,还要对咱们颐指气使,这才让咱们伺候的时候都不愿多上心。”
“分文不出?”南瑾闻言不免讶异,她垂眸回忆着,
“小姐是给了你们赏赐的。她给了我银票要我赏赐下去,我那时对你们不熟悉,于是将银票都给了进礼,想着由他分下去更合适些。”
她缓一缓,明眸骤然睁大了些,
“难不成他压根就没有分给你们?”
采颉冷哼了一声,道:“是一个子儿都见,全进了他自个儿的腰包。
我知道他家中有个生病的妹子,他的月钱基本拿来贴补妹子的药钱了,日子过得也是可怜。
但说句不中听的话,这宫里头为奴为婢的,又那个日子好过?若是家中富裕,谁家父母会上赶着送子女来宫中当差?”
各家都持着难念的经,他总不能因着妹子可怜,就把大家的赏钱都据为己有?”
南瑾从前也是奴才,采颉说的这些,她自然也清楚。
人人当差都要有所图,出了苦力就得拿到相应的报酬,
银子给不到位,凭什么指望下人还要死心塌地跟着伺候?
便是那些商贾家签了卖身契的奴才,聪明点的家主,每月也照样得给他们发足了银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