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向众人福一福,道:
“各位小主也别跟这儿候着了,且回宫去吧。”
南瑾与王贵人结伴回宫的路上,听王贵人一直嘀咕个没完,
“哎,你说这大皇子能熬过去吗?”
“这万一要是皇上膝下无男丁,那来日谁再有了身孕,可不更金贵了?”
南瑾懒得搭理她,于是猛烈地咳嗽了好几声。
王贵人见她咳的脸都白了,忙慢了脚步与她拉开些距离,
“要说你这风寒也来得蹊跷。你小产后日日都在房中将养着,怎么就病了?”
南瑾捂着口鼻又咳了两声,
“让姐姐见笑了。这风寒原是采颉过了病气给我。”
她看着一脸懵然的采颉,略有尴尬道:
“只是我身子弱,明明是采颉先染上的风寒,可我却是比她还要严重些。”
采颉与南瑾撞了个眼神,脑子一时没转过弯来。
南瑾的风寒明明是装的,哪来的被她传染一说?
不过采颉也不傻,
她知道南瑾这么说一定有她的用意,于是忙不着痕迹地接过戏来,
“奴婢实在愧疚。也就是瑾常在不怪罪,否则奴婢定要自责到日夜不宁了。”
王贵人横了采颉一眼,不解道:
“她得了病,你不会让她离你远点?你封了常在,内务府也给你拨了几个丫鬟。你可倒好,偏就指着她一人伺候着。”
南瑾道:“原也是我粗心大意了。那日听采颉说她身子不大好,我就去了她房中探望。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