坠”
安胎药是沈晏辞吩咐,让侯院判亲自拟的方子,又是从御药房煎好,一路送来瑶华宫给南瑾服下。
这期间无人有机会可以动手脚。
饶是如此,南瑾向来谨慎小心,还是让采颉将每日的安胎药都留了些根。
采颉取来给许平安验。
许平安查过道:“这些安胎药并无问题,皆是用了上好的药材,能助胎像稳固。”
采颉道:“药没问题,会不会是日常吃食被人动了手脚?”
许平安又查看了南瑾今日还来不及用的早膳,以及近两日的膳食留样,皆未发现不妥。
南瑾自发现有孕到今日,拢共就十日。
且自她有孕,她就养在宫中不与外人接触,日常用度也是处处谨慎。
许平安也想不出究竟外人还有什么机会能给她下药,
只得攥紧了袖袍,低声道:
“微臣斗胆。或还有一种可能。就是小主天生体弱,不宜得孕。”
“不可能。”南瑾没有片刻的犹豫,当即否了他这话,
“我是从镇国公府出来的,家奴都是大府的门面,平日宴客时也都要近身伺候在侧。就算府上有所苛待下人,在吃食上也都是尽好的给。
虽比不得主子们大鱼大肉,但因着成日要劳作,也算锻炼了身子,连生病都少有。又何来体弱一说?”
许平安思忖少倾,
“若小主还是怀疑遭了旁人算计,那既然入口的东西都没有差池,便只能从日用上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