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这点尾韵又凸显出了胡椒的辛辣，以及淡淡的皮革味。
莫晴窗摇摇头，白文元却表现得一脸享受，柳玉成感觉好像也还行。
白文元放下酒杯，兴致勃勃地说：“真不愧是珍藏的威士忌，风味真是太美妙了。你们觉得怎么样？”
柳玉成笑着点头：“第一次喝，感觉还不错。”
莫晴窗直言不讳：“像一桶泡过咸猪肉的消毒水里掺了海水，喝完了发现桶底有个煤油灯和臭皮鞋的感觉。”
“哈哈哈哈哈哈哈——”白文元笑得直拍腿，“晴窗姐，你和我姐的点评一样犀利。”
莫晴窗挑眉：“哦？雅君姐怎么说的？”
“她说用煤油工人穿了一年的皮鞋盛酒出来应该和威士忌味道差不多，如果要喝陈酿，可以让煤油工人多穿几年。”
“哈哈哈哈哈哈哈……”莫晴窗笑得乱抖，向来表情比较淡的柳玉成也忍不住跟着笑了起来。
白文元耸耸肩：“喜欢威士忌的人会非常喜欢，但是不喜欢的人一口都接受不了。就像我，我觉得口感是旧皮革书籍与淡烟草的香气，里面夹杂着樱桃和焦糖味。”
莫晴窗拿起酒瓶晃了晃，对白文元说：“看来你很喜欢，这瓶酒送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