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也会偶尔眼睛痛,但终究不瞎。”
方漾总不能告诉卫起,她是魂穿过来的。魂穿前自己是个厨子,杀鸡宰羊她都干过。在她看来,地上躺着的这些,跟她宰的羊有什么区别。
方漾从整个府院中,终于找到了一把没坏的椅子,总不能让卫小侯爷一直坐在地上。
搬来椅子,方漾准备去抱卫起,刚张开双臂,被卫起一把制止住,小声地开口:“嫂嫂,我自己可以坐上去。”
方漾看着他挪到椅子旁边,双手用力一撑,转身,坐到椅子上。
“可以呀,小侯爷。身手不错。”方漾调侃着,两人没有了之前的死气沉沉。
方漾吃了一只烧鸡,也用了力气,准备干一件大事,把院子里的尸体按堆儿放到一起。
明天老侯爷和卫世子头七,堆放在一起方便烧尸体。
方漾也不知从哪儿扯下来一块厚布,围在自己身上,手上也缠着厚厚的布。做了一个简易的口罩,戴在脸上。
要搬尸体,得有个干活的好装扮才行,不然弄脏了都没地方可洗。
方漾每搬一具尸体前,都会从那人的头上,拔下来一根头发,然后放到卫起的手中。一具一具的搬,一根一根的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