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瑞王便打起了沈昭仪的主意!”
“眼下是想要将沈昭仪据为己有,下一步,难不成便是皇位了!?”
……
“喂……你听说了吗?瑞王要谋反!”
谣言在宫里满天飞,沈诗雨却乐得其中。
夜间,宫人刚送来新的冰块。
墨儿为沈诗雨掌扇:“昭仪,这几日谣言越发离谱了。”
沈诗雨倒是不疾不徐,捏起叉子将西瓜送进嘴边。
冰镇过的放进嘴里,冰凉沁甜。
“无妨,过几日便收拾这些多嘴的宫女太监!”
墨儿若有所思,站起身来将窗户关上,随后又将无关紧要的宫人遣走,这才回到沈诗雨身边:“昭仪,瑞王他,当真有这想法吗?”
话音落下,沈诗雨放下叉子,面目顿时冷了下来。
“墨儿,话多可不是好事情。”
冷冽的声音犹如冰碴砸在墨儿的身上,六月的天却惊了她一身冷汗。
墨儿登时跪在地上,连连叩首:“是墨儿的错!该打!”
说着,她扬起巴掌,不停打在自己的脸上。
沈诗雨站起身来,走到床榻前:“过几日宫中肃清谣言,我可不想瞧见你也在其中。”
话音落下,女人拉上了纱帐。
彩儿躬身跪地:“是……”
惩处贪官的进度也并未落下。
这几日,又有几个官员落马,杀头的杀头,抄家的抄家。
本以为李承瑞代政兴许会松乏些,可谁曾想,这位瑞王更是雷厉风行。
五日前,潘盛便上报了万年县长史贪污的罪证,晨起李承瑞瞧了折子,午后便带着人亲自前去抄家。
看着黄澄澄的金饼成箱的抬出来,李承瑞平日里淡定的眸子闪烁着冷冽。
第二日,万年县长史的脑袋便落了地。
百姓们拍手叫好,当官的却心下一惊。
潘盛更是不解,寻了谢蔺前去青卓楼喝酒。
“不是说瑞王会冷怠我们吗?可我瞧着,倒也没有……反而更热络了呢!”潘盛一盏酒干了下去,便觉得脑袋有些昏沉。
两团酡红出现在双颊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