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都是一样的。”
这一番顾左右而言他,却没能逃过李承佑的法眼。
他没有理会女人的不知所云,问到:“所以,是因为我的身份。”
“因为我,是左家的外室子,所以,你忌惮于我。”
李承佑丝毫不给沈万娇留下余地,他反复追问着。
“左公子,你多虑了。”沈万娇垂眸,不再理会男人。
“无妨,既如此,在下便不再叨扰,若需要旁的助力,尽管去寻青卓楼的掌柜。”
说完,李承佑站起身来,躬身作揖后便转身离开。
看着男人离开的背影,沈万娇只觉得释怀。
一阵劲风吹拂而过,将最后的一朵残花吹进了窗子,落在了沈万娇的手边。
她垂眸,指尖拂过残花,心头竟多了一份悸痛。
他不知这是为何,兴许,只是有些难过。
不过,一个合作伙伴而已,日后还会再遇到。
沈万娇站起身来,坐在案前,刚捏起笔杆,却又怔愣在原地——这只湖笔,乃是当初,左公子所赠。
不知不觉,它竟成了沈万娇离不开的东西。
“一支湖笔,日后,我再给你买新的便是了。”莫得,谢蔺的声音幽幽传来。
沈万娇蓦地抬起头来,可眼泪却不经意间滑落。
谢蔺上前来,眉心紧蹙:“你怎么了?可是方才那左公子欺负你了?”
沈万娇垂眸擦拭眼泪,摇了摇头:“没有,只是想到了母亲,有些难过罢了。”
一提起姑母,谢蔺的难过不亚于沈万娇。
他坐了下来,一口闷了一旁的茶水:“如今那狗贼竟还活着……当真是可恶,可恶至极!”
此刻,谢蔺当真是后悔,没有听从祖父的话,调任吏部,否则如今,他便也有话语权了。
“无妨,日后有的是机会。”沈万娇不疾不徐,将最后的一笔账目记录下来。
“如今,他活了下来,日后定然还会做旁的事情,葭姑,你当真是要小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