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李承瑞前去灯会的是自己,如今怎的这位置调换了?
更有意思的事,在宫里明明还是一副冷淡模样,回了家里怎的又殷勤起来了?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沈万娇没有犹豫,垂首道:“是。”
由骞嬷嬷带着,沈万娇去房间换了身衣衫。
又上了浓妆,带上釵鬟,铜镜中的女子雍容华贵。
凌厉的双眸透出淡淡的不屑。
骞嬷嬷替沈万娇做最后的检查,心中依旧有些慌张:“王妃,王爷突然如此,难道是想做些什么吗?”
彩儿递来戒指,沈万娇选了一枚,从容开口:“想要我的命?现在还不是时候,他也不敢,谋杀发妻这样的罪责,饶是王爷,他也担不起。”
骞嬷嬷将最后一枚簪子簪上,满头冰冷的珠翠,铜镜中的沈万娇满目疏离。
她唇畔扬起一抹不屑:“想让我死,便也只能像父亲那般,将一个女人在后宅中磋磨致死,这样才不会惹得任何人怀疑。”
话音落下,沈万娇眼底闪过一丝嗜血的寒光。
“可我偏不。”沈万娇挑了挑眉,随后站起身来。
她已经在后宅中被磋磨致死了,今生她不会再重蹈覆辙。
院外,家丁在唤人,彩儿警惕看去门外:“就来了!”
随后跟在沈万娇身侧,向前院而去。
马车停在不远处,李承瑞早已在车上等候。
上了车,沈万娇端坐在一侧,恭敬垂首并没有看向李承瑞。
这样逼仄的环境和这个男人共处,她并不想看到他。
马车幽幽行驶,李承瑞眸撇了过来:“今日外出,可是去做生意了?”
沈万娇也没打算隐瞒,随即颔首。
李承瑞眼底闪过不悦,厉声斥责:“日后便莫要亲自去跑生意了,若是叫人瞧见,没得丢了王府的脸!”
这样的话,沈万娇并不在乎,她抬起头来,一双眸子依旧温婉贤良。
红唇翕动:“王爷不必担心,无人知晓瑞王妃是何容貌,我行走与于商贩之间,用的是母家姓氏,旁人只管唤我谢娘子,不会为王爷招来祸端的。”
李承瑞想象中的恭敬,在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