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制她的人嘴里说出来的。
可信度有多少？靳明为什么要告诉她这个？
示好？不像，他那人不像是会白白给出这么重要信息的。
挑拨离间？有可能，让她和顾清淮之间再生嫌隙。
甚至让她怀疑顾清淮之前的某些行为动机。
还是说，这本身就是靳明，或者他背后势力策划的一部分？
攻击顾家账户，再把消息透露给她，一石二鸟。
既打击了顾家，又在她面前展现了实力，增加了谈判筹码。
各种可能性在许韵脑中盘旋，利弊得失快速计算。
靳明这个人，比她最初预想的还要危险和复杂。
他不仅手眼通天，消息灵通，而且行事风格完全不按常理出牌。
狠辣又带着一种猫捉老鼠般的玩味。
和他合作，无异于与虎谋皮，随时可能被反噬。
但现在，她似乎又不得不暂时和他维持一种微妙的平衡。
至少，他刚才确实挥手间就压下了针对许氏财务的攻击，这份能力，是实实在在的。
而且，关于顾延的信息，特别是他可能的藏身之处，对许韵来说，诱惑力太大了。
找到顾延，或许就能彻底揭开父亲当年死亡的真相。
这个诱惑，让她不得不暂时忍耐靳明的贪婪和冒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