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从组织的安排,不过在此之前,各位是不是也应该给我个交代?证据呢?依据呢?难道就凭陶毅同—志空口白舌一张嘴?”
陈锦惜可不是什么任人拿捏的软柿子。
既然陶毅这么不要脸,那总要让他付出点代价。
连着厉声质问了几句,对面的人哑火了。
陶毅憋得一张脸通红,但是该泼的脏水一点也没少。
“陈锦惜同—志,我本来是顾虑着你是位女同—志,想保全你的颜面,这才没大肆宣扬,但是你偷偷给我塞情书,还拿我工服的事情,确实给咱们厂子带来了极其恶劣的影响。”
“给你塞情书?”
陈锦惜气笑了,“不好意思,我眼睛没瞎。”
“你什么意思?”
陶毅急了。
本来就是个好面子的人,哪里禁得住这样的冷嘲热讽。
陈锦惜一个白眼甩了过去,多余的一个字都不想跟这种人说。
厂长感觉头疼脑热的毛病都要犯了,赶紧叫停。
“好了好了,陈老师,既然陶毅同—志都这么说了,那咱们还是走一趟,也算是还你的清白。”
这不是在商量,是直接通知。
陈锦惜也明白胳膊拧不过大腿,她压着火气,做出了一副勉强的样子。
“好,厂长,我还是那句话,只要是组织的安排,我都愿意服从,可我为人清白,做事坦荡,今天真要带着你们回去搜了,还指不定会闹出什么丑闻,那陶毅同—志是不是也应该给个交代?”
陈锦惜直勾勾地盯着厂长。
厂长也知道这无凭无据的着实理亏,转头就把陶毅推了出来。
“你说,如果事情不是你说的那样,陈老师这边你怎么交代?”
“我……我道歉。”
陶毅看着硬气,但一开口气势就矮了一截。
“道歉?道歉就能解决所有问题吗?”
陈锦惜都懒得搭理他。
上赶着害人,什么代价都不想往里面搭,这天底下哪儿有这种天上掉馅饼的好事?
“那你想怎么样?”
陶毅已经很不耐烦了。
他自认算无遗策,只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