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
外人只知道他曹云德好权势,但是除了权势之外,风流韵事也不少。
曹云德越想越起劲,手上的力道越发没了控制。
“陈锦惜,听说你跟家里关系不好,带着个弟弟单过,日子肯定很辛苦吧,不如你把这个孩子打了,我不嫌弃你。”
陈锦惜闻言,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那天她只觉得曹云德讨厌,可今天才知道,这人不止讨厌,而且还恶心。
眼看曹云德步步紧逼,陈锦惜猛得推开了他。
曹云德几乎是手掌机械厂的半边天,以前他也用这招对付过不少的女同—志,没有一个人能逃出他的掌心。
今天这个,他也是势在必得。
“都怀了野种了,还装什么清纯,当婊—子还想立贞节牌坊,也不看看你配不配,陈锦惜,你该知道我在厂子里的实力,跟着我,那是你上辈子修来的福气,你可别不知好歹。”
曹云德上去就想摁住陈锦惜。
陈锦惜抬腿往他要害处一踹,曹云德当场就熄了火。
“你不想活了?”
曹云德跟个虾米似的蜷缩着身子,双手捂着要害处,脸又红又紫。
“曹主任,你大可以叫得再大声一些,最好把曹太太招来,到时候你也跟曹太太说说你的想法,如何?”
曹主任惧内,这事儿没多少人知道。
别人只当曹云德的风光,都是靠着他自己来的。
只有活过一次的陈锦惜知道,这人就是个软饭硬吃的凤凰男。
毕竟上辈子她和陶毅彻底撕破脸之后,陶毅可没少拿着这件事情恶心她。
陶毅说起曹主任靠着老婆娘家步步高升的时候,那叫一个满脸艳羡。
曹主任被拿捏住了要害,虚指着陈锦惜,半天都说不出一个字。
陈锦惜也不怵他,“曹主任,刚刚的话我就当没听过,咱们井水不犯河水,今天就当多谢上级领导关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