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的生命?”
傅衍礼的瞳孔,猛地一缩。
凌琛的话,像一把冰冷的匕首,精准地刺向他最深的恐惧。
舒静娴的生命?
潘多拉之心,竟然还关系到舒静娴的生命,这怎么可能。
他一直以为,那块水晶只是一个危险的外部物品。
一个可能带来灾难,也可能蕴藏力量的潘多拉魔盒。
现在,凌琛却告诉他,这个魔盒本身,可能和静娴的命绑在了一起。
如果销毁它,等于亲手伤害静娴?
这比任何威胁都让他无法接受。
冰冷的寒意,瞬间从傅衍礼的心底蔓延到四肢百骸。
他盯着凌琛,眼神里是压抑不住的暴怒和惊疑。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傅衍礼的声音低沉得可怕,像暴风雨前的宁静。
周围的空气仿佛都被冻结了。
餐厅里其他客人似乎也感觉到了这边的低气压,不自觉地安静下来。
凌琛却仿佛毫无所觉,依旧保持着那份从容。
他甚至还拿起酒杯,对着光线晃了晃,欣赏着酒液的色泽。
“字面意思。”
“傅先生,你只看到了潘多拉之心的力量,它的危险。”
“却忽略了它和舒家,尤其是舒小姐母亲一脉的特殊联系。”
“那不仅仅是一个能量体,更像是一种……伴生。”
“伴生?”舒静娴听到这个词,脸色也变了。
她下意识地看向傅衍礼,眼里充满了不安。
凌琛今天告诉她的信息,已经足够颠覆她的认知。
现在,又抛出这么一个可怕的可能性。
“舒小姐的血脉很特别,继承自她的母亲。”
凌琛的目光转向舒静娴,带着一种探究和评估。
“这种血脉,和潘多拉之心,有着某种深层次的共鸣。”
“甚至可以说,潘多拉之心在某种程度上,维持着这种血脉的稳定。”
“一旦强行彻底销毁潘多拉之心。”
“就像抽走了支撑大厦的关键支柱。”
“后果,可能是舒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