娴情况稍好一些,但脸色依旧苍白,手脚冰凉,心跳快得像是要撞破胸口。
她扶着傅衍礼的胳膊,手指无意识地收紧,指甲几乎要掐进他的肉里。
“你…你没事吧?”她声音发颤,带着劫后余生的惊恐。
傅衍礼摆摆手,想说没事,但喉咙发干,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他只是扭头,眼神复杂地看着b栋的方向,仿佛那栋老旧的建筑是什么择人而噬的怪兽。
“那…那是什么东西?”他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却嘶哑得厉害。
舒静娴用力摇头,她也不知道。
但那绝不是幻觉。
那张脸,那空洞的眼神,那无声的尖叫…
比任何恐怖片里的特效都要真实,都要吓人。
“我们…先离开这里。”舒静娴拉着他,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急切。
此地不宜久留。
那种被盯上的感觉,比刚才更加强烈了。
傅衍礼也没犹豫,两人互相搀扶着,快步离开了医院。
他们没有回舒静娴的公寓,也没有去傅婉瑜那里。
傅衍礼下意识地把车开向了自己的住处。
那是一个老旧小区,但环境相对安静,而且,那里是他自己的地盘,能给他带来一丝微不足道的安全感。
回到傅衍礼那间小小的两居室。
他找出医药箱,给刚才摔倒时擦破皮的手肘简单处理了一下。
舒静娴则瘫坐在沙发上,眼神还有些涣散。
傅衍礼倒了两杯热水,递给她一杯。
温热的触感让她稍微回过神。
“喝点水,压压惊。”傅衍礼在她身边坐下,肩膀离得很近。
沉默在小小的客厅里蔓延。
刚才的惊恐还未完全消退,一种更深沉的、对未知的恐惧感笼罩着两人。
“衍礼,我们看到的…是真的吗?”舒静娴低声问,像是在寻求确认,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傅衍礼握着水杯的手紧了紧,“我不知道…科学上,这说不通…”
“但是…”他顿了顿,声音艰涩,“我看到了,你也看到了。”
那张脸,清晰地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