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值班护士,对方让他去后侧楼找标着“研究区”的门,但必须有通行卡才能进。
乏力与无奈让他只好在走廊原地等待,心里比对自己处境,感觉远远落后于另外两个人。
夜深时分,傅衍礼出得门来,看到傅星河靠墙坐着。
赶紧迎过去,拿起那盒夜宵,一饮而尽。
“你怎么来这里等我?”他提出疑问,心里其实挺感动。
傅星河缓缓起身,说白天听说他一直在里头没吃好,就想帮忙带点饭。
无形里,两人之间的相处似乎多了些默契,也少了最初那种锐利冲突。
他们一同走出医院,夜风有些凉,让人轻松不少。
对比曾经的种种紧绷,如今算是渐渐回到生活正轨。
回到公寓,舒静娴还没下班,只有昏暗客厅里留了一盏台灯,照着杂乱的桌面。
两人进门后,傅星河先打开窗,想散散闷气。
傅衍礼则立刻打开电脑,把刚完成一部分进展整理归档。
似乎只要继续努力,就能够拼出新成果,为这份合作争取到更多资金,从而早日摆脱经济困境。
早上,三人照常分头出门,各忙各的,大部分时候只有夜晚才能见面。
时间匆匆过了五天,傅衍礼的项目提交逐步完善。
导师也初步批准了他下一阶段的研究费用,但要走国际汇款流程,需要七到十四天不等。
这让他既兴奋又焦躁,因为医院那边催租余款的期限马上就到,再不交就要停用实验室。
为了防止出现意外,他打算先让自己想法凑一点,足够撑到汇款到账即可。
周六傍晚,医院领导打电话来,说如果下周一还补不上租金。
就会把设备锁定,不再开放给他。
傅衍礼只好硬着头皮,赶紧找舒静娴和傅星河,三个脑袋再次凑在一起,看还有没有别的路。
舒静娴说,“我可以先预支下个月工资,还有部分手术奖金,也许能顶一点。”
傅星河则想起那位同事,也许能再介绍点借款,不过利息很高,远超之前那笔。
三人比较再三,无奈之下决定继续先借高息短贷,也要把实验室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