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闹腾不闹腾,娃娃们乖的很咧,如今我腿脚不太利索,很多活都是娃娃们主动帮忙做的呢。”
“阿婆,馆里还缺些什么吗?回头我让兄弟们再送些过来。”
“狼主费心了,馆里都挺好的,也不缺什么。这次狼主是来看老磐的吧,唉。”
“嗯,带朋友来看看老磐,阿婆你忙去吧,我自己过去便是。”
告别了蔡阿婆,白狼带着杨昭向着医馆深处而去。
穿过庭院,杨昭闻到刺鼻的药草味,微微皱起了眉头,过于浓郁的药草味道令人感觉并不舒服。
白狼停在了一间屋子的门口,屋子前有三个正在煎药的火炉,那股刺鼻的药草味便是来自这里。
房间的门是打开着的,里面有一位年轻的女子正在忙碌,帮躺在床上的病人换药。
侧过头去,杨昭看清了病床上的人,瞳孔也为之一震,那人分明是先前见过的,与白狼一起在上层浮岛出现过的光头男子!
原来他就是老磐。
只是如今的老磐,躺在病床上只见出气不见进气,只怕活不了多久了。
在他人换药时,杨昭注意到,老磐胸口有着七个茶杯大小的血窟窿,鲜血源源不断的伤口处渗出,草药和纱布没能帮忙止住鲜血,反而渗透出来的血液也将那些纯白的纱布染成了红黑色。
女子身边的木盆中堆放了许多替换下来的染血纱布,散发着浓郁的血腥味和腐臭味。而她隔一段时间便将那已渗满血的纱布换下,铺上草药后,换一张新的纱布压住伤口。
只不过这些都是无用功,用不了多久,便能看到新换的纱布泛起了丝丝不正常的红色。
在那女子更换纱布的时候,杨昭捕捉到一丝伤口中透出来的黑气,一股完全没见过的气息,微弱却令人背脊发凉。
那是什么?
无论那是什么东西,很显然就是那股黑气在阻止着伤口的愈合,也在一点点蚕食着老磐的生命。
白狼与杨昭站在门口看了一阵子,并没有进去打扰病人,老磐现在的状态也无法支持他清醒的与人交谈了。
白狼转身离开,去到庭院内,从兜里掏出一盒卷起来的烟草叶子,划了根火柴点燃,浓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