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
身后的宁霜蜷缩在地上，看着眼前的一幕，尘封的记忆仿佛被打开了一样，身体忍不住的颤抖，泪水夺眶而出。
是他。。。
怎么是他。。。
“仙尊饶命！仙尊饶命！”
宁霜跪伏着，将头埋在地上，用着因恐惧而颤抖的声音，不断地求饶。
“哦？你认得我？”
杨昭回头，看见了毕恭毕敬，啜泣颤抖的宁霜。
“青雷仙尊大人，奴婢万万不敢忘。”
宁霜说话的声音有些哽咽，深深埋下的头颅丝毫不敢抬起，她害怕看到杨昭。
宁霜心中的恐惧已然被唤醒，无数年前，便是身前的这个人，尚未成为青雷仙尊之前，孤身一人，屠杀了她的整个师门，圣血教。
而当时宁霜的师父，也是如此这般被他捏在手中，如同捏着一只蚂蚁。
宁霜的话令杨昭有了一丝疑惑，他并不记得千星阁有这样两名弟子，也并不知道宁霜是在哪里认识自己的。
同时，宁霜的话也让杨昭心里有了一丝犹豫。
那老头留下的星辰驱动极难修炼，向来弟子就少，这么久的时间过去了，如今在仙灵城得见这星辰驱动，更是难得。
若是杀了他们，这门功法是否会就此失传了？
可这两人都是蛇组织的人，到底杀还是不杀？
跪伏的宁霜似乎感觉到杨昭有一丝的犹豫，但心中的恐惧却令她不敢开口说话，只能继续等着杨昭决定他们的生死。
“你在哪儿见过我？”
杨昭的问题令宁霜身躯再次剧烈的颤抖了起来，这个问题她回答不了，她不敢说。
若说了，杨昭便会知道她不是什么千星阁弟子，而是魔教余孽。。。
见宁霜半天不回答，杨昭只觉得有些无趣，心中更是升起一丝烦躁。
在仙灵城住久了，杨昭便发现自己越来越难以维持从前那波澜不惊的心境，时常会因为一些莫名的人莫名的事感到极其烦躁。
他手腕一抖，将温良丢在了宁霜的身边，身受重伤的温良几乎已经快晕厥过去，躺在地上半天没有动静。
宁霜不敢抬头，也不敢去偷看身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