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去理论的时候,那个许定永推搡下,我父亲被摔断了腿。”

    许定河深吸了一口气,他已经连续跟许成云喝了三碗酒了,第三碗的时候才开始说起这件事情,说完又喝了一碗。许成云全程都跟着,许定河喝了多少,他就喝多少。

    “我回来的时候,就把其他许氏负责人找来过来,我们的大族长才迫于压力回来听取这件事情,可是他,呵呵,居然毫无所谓,因为他们家当时建房子的时候,也是占用了其他人家的地,让其他人家强制搬家,最后施舍一样,给了我们家五万,说是给我爸的医药费。这个事情就不了了之了,这样的人凭什么能做大族长,难道就因为他是个什么狗屁的副市长吗?”

    许定河的声音越来越大声,好在现在整个祠堂内,也没有剩下几桌的,靠近外面点那几桌都是年轻人,他们在喝酒聊天,特别是那些天字辈的小辈,已经有好几个20来岁了。他们正是青春年纪,也难得聚在一起,就一起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