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起不来,哭得更加凄惨,整个人就好像没有骨头架一样瘫坐在地上。
谢余嘉也有点傻眼。
她是不高兴,她是想让谢元初来承担照顾父母和其华的责任,把她解脱出来,好让她的生活回到正轨。但她倒也没有想着完全不管父母,没想着把他们赶出去。
她可以承担一部分责任,但不想承担全部责任。至于这个责任该怎么划分,她也没想好。只想先把元初叫过来,尽可能多地把责任推到她身上。
“爸,妈,你们这是干什么呀?我只是写信让元初过来帮忙照顾你们而已,没想把你们赶出去。她也是有责任和义务照顾你们和其华的呀!”
谢父说道:“好了,别说了。我们懂。你一走十二年,家里的事都是初初在干,她从7岁就开始照顾我们,已经照顾了12年了。她现在一个人在外面打拼,衣食住行都不方便,自己都艰难得很,怎么能照顾我们?让她放弃工作照顾我们吗?当年你和其华出去打拼,我们都没拦着,凭什么拦着初初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