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老哥,您并没有真正见识过我禁卫军的战力,但请您相信,对付那帮乌河之众,全歼不现实,但杀死杜立三等主要匪首却不在话下。”
听了戈辉的话,张紫云彻底放心了,他再次一抱拳:“兄弟,老哥先预祝你早日凯旋,你归来之时,我定宴请三军。”
戈辉笑了:“好,一言为定。到时候老哥你可要破费了,这顿饭我不把它当成占老百姓的便宜。”
张紫云立即佯装生气:“到时候戈老弟你要还拿那个‘三大纪律’来说事儿,老哥我就不认你这个兄弟了。”
戈辉伸出三个手指头:“多说三天,兄弟一定回来,这顿饭我代表禁卫军全军先应下了。”
张紫云再次抱拳“那老哥就不打扰你们开会了。告辞。”说完转身走出了司令部。
看着张紫云出去了,戈辉再次对大家说:“不用再议了,我们这次不光要杀了杜立三,还要去抢俄军运军火的马车队。带上所有的子弹,所有的人,全军出动,不成功,则成仁,成败在此一举。宁远和程天运留下,其它人都下去准备吧。”
戈辉看着宁远和程天运:“你们俩个各带五个人化妆成老百姓分别侦察黄沙坨和朱家房,在大部队到达之确定出杜立三的行踪。不要带武器,你们的枪支弹药会有人帮你们背着的。”
“是,保证完成任务。”宁远和程天运一起给敬礼。
戈辉还礼:“去吧。”
宁远和程天运各带了五名战士,化装成老百姓向黄沙坨和朱家房去了。
其它禁卫军则开始做出发前的准备,晚上天一擦黑,禁卫军就悄悄地消失在了茫茫的夜色之中了。
八角台距黄沙坨和朱家房距离都差不多六七十里,戈辉率领禁卫军大部队急行军三个小时到达了黄沙坨和朱家房之间的辽河边上。天边一弯新月从薄云中羞涩地探出了头,不远处辽河水滚滚滔滔地向下游流去。月色下三百多禁卫军战士,潜伏在辽河边上的一片树林里。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除了负责警戒的士兵外,所有人都像一尊佛像一般靠树坐着一动不动。一阵风拂过树林,远处田地里新翻泥土的味道立即弥漫了整个树林。
突然,“咕——咕——”两声鸟叫从远处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