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马向后,快步下山。
上山容易下山难,同样的路,下山要耗费的力气更多。
陆依然提着一口气,咬牙往下冲,一边跑,一边大喊着救命。
“臭表子,你果然够警惕的。”
恶魔般的低语在身后响起,那人逮住陆依然的头发,往后一提。
陆依然刚要挣扎,一块布捂着她的口鼻。
迷药!
她立马闭住呼吸,可还是吸入了一些。
不多时,意识变得朦胧。
陆依然咬破舌头,手恰大腿,用痛感让自己保持清醒。
工人邪笑。
“也好,清醒点,享受起来才有意思。”
陆依然气息凌乱,她咬着牙,膝盖屈起。
男人五官拧在一起,手一送,陆依然的身体便没了支撑。
她能感觉到,她要摔下去了。
山上防护有限,这一摔,凶多吉少、
她好不甘。
脑海中一瞬闪过许多,是儿时的父母,是姑姑,是和江御辰的八年,最后,幻化成了顾辞修。
那个说,要娶自己,可心里同样装着别人的人。
她闭上眼。
预想的疼痛却没有传来。
“依然!”
熟悉的冷松香味扑入鼻尖。
幻化出来的顾辞修居然是真实的?
“我是要……死了吗?”
她呢喃出声。
顾辞修见怀里的虚弱的人,一颗心都要碎了。
丰神俊逸的脸部紧绷,骨头捏的嘎吱作响。
他低头,贴着陆依然的额头。
“有我在,你不会有事的。”
方显和陈意宁随后赶到,顾辞修把陆依然交给陈意宁,叮嘱道:“照顾好她。”
顾辞修脱了西装外头,扔给方显。
衬衣领口送来了两颗扣子,块垒分明的肌肉,若隐若现,他握紧拳头,手背青筋蚺动。
工人刚从蛋碎的痛苦中勉强缓过神,突然被人像是拎小鸡一样拎起,雨点般的拳头落在身上,砸得他眼冒金星。
“说,是谁指使的。”
工人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