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明侯尴尬,“不算。”
他连门都没进去,当然不算被赶出来啊。
是不是每个男人都要有一次被自家妻子赶出门的经历才算完整?
承明侯欲哭无泪,跟在杳杳屁股后面进了房间。
余光瞥到桌上还有残留的葵花子皮。
合着他刚才在外面敲门求进时,这一屋子人没人出面替他说话,都在这里嗑瓜子呢!
承明侯捂住胸口,有一丝丝的痛。
好在杳杳还是一如既往地当他的贴心小棉袄,为他搬来椅子,顺便往他手里也塞了一把葵花子,让他坐在炭盆旁边取暖。
承明侯看着自己掌心握着的那一小把葵花子,似笑非笑。
他抬起眸,便对上自家儿子清冷的那双黑眸。
此时的承明侯很想跪下喊谢亦行叫老爹。
这孩子早熟就算了,现在全家人都只听他的话,压根不在乎他这个主心骨了。
曾经韦氏说他才是侯府的顶梁柱,现在他这个顶梁柱已经跟更新换代了。
谢亦行眨眨眼,似乎已经看穿承明侯想问的话题。
虽然他不想插手管这些闲事,但杳杳刚才拉着他的手一字一句请求道:“柿子哥哥,韦姨姨又因为侯伯伯不高兴了,你有办法让韦姨姨变高兴吗?”
谢亦行摇头,“没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