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去看林总了。”
陆瑾年叹了口气，点了根烟。
霍璟川拿出根烟，也点上。
韩白意识到俩人有话说，退了出去。
陆瑾年问：“现在沈之远的死已经藏不住了，你能不能和我交个底，害死沈之远的人，是不是你？”
霍璟川看着他脸上的伤，良久才道：“不是。”
陆瑾年松了口气，“那就好。”
他像是突然意识到什么，“如果不是你，那……”
能让霍璟川拼了命的去瞒，费这么多心思的人，只有沈念安。
“不会吧。”他望着霍璟川，一时被震惊的忘了吐烟，被呛的咳嗽。
霍璟川平静的抽着烟，脑海里都是今天沈念安破碎的模样。
“今天她的样子你也看见了，如果让她知道真相，她会疯的。”
这件事，陆瑾年是赞同的。
他只是觉得霍璟川背负的太多，承受的太多了。
脑子太乱，他问起了慕灵。
慕灵是沈念安的母亲。
“老霍，你要瞒着沈念安，保护她，我没意见。但慕灵的事，我觉得你得亲口告诉她。”
“这一次对沈念安的打击已经很大了。她在接受老爹死掉的打击里，还坚定不移的扑进骗了她6年的你怀里，选择站在你这边，已经是耗尽所有的信任和勇气了。”
陆瑾年劝的认真，“如果再来一次，让霍云赫的嘴告诉她母亲的下场，她是真的会疯掉的。”
烟雾萦绕，模糊了霍璟川的脸。
陆瑾年没听到他的回答，但目光穿过白雾看到了霍璟川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