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微甜他才肯喝,偏偏在沈霜梨身上吃尽苦头。

    他觉得沈霜梨就是天生克他的,但是玫瑰哪有不带刺的,他还是喜欢沈霜梨。

    沈霜梨只能是他的。谢京鹤黑眸中闪过一抹病态的偏执。

    谢京鹤直起上半身,屈起指骨捻灭烟头在烟灰缸中,他站起身,走进卧室,站在床尾,冷白眼皮微敛,面无表情地凝着沈霜梨。

    好几分钟了,还没缓过来。

    娇死了。

    以后真枪实战怎么办?

    谢京鹤迈着长腿来到衣柜前,在里面抽了件沈霜梨的贴身衣物出来,紧接着去了浴室,水声淅淅沥沥,却遮不住奇怪的声响。

    湿睫颤动,沈霜梨缓缓回神,愣愣地看了天花板半晌,发软的手指撑在床面上缓慢起身,从床上下来。

    白嫩的脚踩在丝绒地毯上,纤细的脚踝颤了下,腿软,沈霜梨走去衣柜,拿了一套干净的衣服出来穿。

    眼圈通红湿润,她抬手给自己擦了擦眼泪。

    沈霜梨看了眼浴室,没有过多逗留,她走出卧室,走向门口,步伐轻飘飘,没发出很大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