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随口问了一句:“怎么了?”
“还不是温吟。”提到温吟,江衍一肚子的气,这段时间生的气比这二十二年还要多。不就是说了两句实话吗?她至于这么生气?
只怕是被他戳中了内心真实想法,才会极其败坏。
“她怎么了?”方之砚发动车子,假装不经问:“好久没看你带她出来了,吵架了?”
“跟我闹脾气呢。”
闻言,江津越眸色微闪。果然如他所料,两人并没有像温吟说的那样分手,他没再继续问温吟的事,转而提起另一件事:“今天回家听奶奶说婶婶让你和她一起跟付家吃饭,你怎么不去?”
江衍努努嘴,眉宇间染上些许烦色:“我妈那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付家那个女儿刚回国就让我跟他们一起吃饭,不就是想让我相亲?”
“婚姻弄得跟做交易似的。”
“我都跟她说过多少次我不喜欢,她就是不死心。别人看重的还不是江家继承人的身份?若我不是江家的儿子,她们还会那么殷勤?”
路灯闪过他的脸庞,映照出脸上的讥诮。
“阿衍,门当户对并没有什么错,婶婶只是”江津越脑中忽然闪过那张漂亮的脸孔,柔软的触感,淡淡的橙花香,仿佛发生在昨日。
握着方向盘的手指微微收紧,“婶婶只是不希望你被骗。”
“你说温吟?”
江津越没有说话,在江衍看来,这便是默认,他懒懒靠在椅背上,看着前方昏黄的大道,无所谓道:“她怎么可能骗到我。”
早在四年前他就知道了她的真实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