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

    “大将军,廷尉府已经查的一清二楚,那封通敌叛国之信,就是从邓府搜出来的,笔迹也同他一致。

    陛下这次遇刺,九死一生,就是因为你背后这些人。

    而你身为先帝钦定的辅臣,又是陛下的叔父,你还要包庇他们,莫非这次刺杀之事,大将军是事先知情?

    你存的什么心思?你对得起先帝的在天之灵吗?”

    陈群胡子飞翘,腐儒的嘴炮功夫可不是盖的。

    玄礼瞬间就炸了。

    “你休要胡言乱语污蔑我。

    陛下,臣若提前知晓,怎么可能就此放任,依臣之见,这根本就是陷害,请陛下明鉴。”

    话音落下,金銮殿上又响起几声低咳。

    玄祁半握着拳,抵在嘴边。

    “朕如何能不相信叔父,大约叔父也是被蒙在鼓里的,错的是旁人,叔父是最无辜的。”

    这话怎么听怎么别扭。

    玄礼张了张嘴,原本想要继续为自己辩解的话堵在了嘴里。

    瞧着他这副模样,左手一列站在第二位的罗定冶,忍不住摸了摸鼻子。

    原本因为昨日家里的那场闹剧郁闷的心情,忽然就好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