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凉。
“段宝林莫不是贵人多忘事，那本宫就提醒你一句。
本宫归宁那天，在御花园里…”
说到这份上，段清月再蠢也醒悟过来了。
她…她这是被算计了。
是有人故意叫这两人在她必经之路上说那些话给她听的。
是谁？
如果不是这幕后之人，她也不会去害贵妃，那陛下就不会把澈儿从她身边带走。
“这两人家中，可得了一大笔钱呢，算都算不完。
本宫听说，潘才人的父亲，是少府，负责皇家财政。
想来潘才人应该也很会算账，那这笔账，不知道能否请才人帮忙算一算？”
郁献音其实并没有找到确切的证据，能证明幕后之人就是潘雪茹。
这会儿也只是试探。
不过过很显然，对方要么真的没做过，要么演技一流。
“贵妃娘娘折煞臣妾了，臣妾并没有继承父亲的天赋。
臣妾蠢笨，嘴也笨，只识得些字而已。”
潘雪茹表情一如既往，让人看不出任何破绽。
郁献音盯着人看了好一会儿，“才人真是谦虚，能为天子嫔妃，又怎么会真的蠢笨，那岂不是说，陛下没有眼光？”
“贵妃不可调侃陛下！”
郭垂容终于找到机会开口了。
只可惜她这话，郁献音不爱听。
玄祁也不爱听。
“陛下，大内官回来了。”
李文莹再次激动了起来。
郁献音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
只见星参身后跟着一个小宫女。
不算眼生，但也没多熟悉。
不过巧的是，这小宫女一直很亲近书琴。
“奴婢参见陛下，皇后娘娘，还有…贵妃娘娘。”
听雨好似很害怕郁献音一般。
看的书琴牙痒痒。
“既然人来了，那就开始对峙吧。”
此刻郁献音完全不想再废话，“李才人身边的宫女说，她身上那枚香囊是你给她的，可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