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得越来越大声,甚至眼泪都笑出来了。
方隐年不明所以道,“在笑什么?”
“没什么。”谢寻笑够了站直转身,“回去睡了,方队长晚安。”
——
翌日天空雾蒙蒙的,空气中泛着潮湿,宋南汐深吸一口气,“感觉要下雨了。”
方隐年点头表示赞同,“我带伞了。”
宋南汐看看两手空空的自己,又看看背着一个鼓囊囊大包的方隐年,“你这样会显得我很呆诶。”
宋南汐接着说:“而且我记得我们是去医疗部的住院区,而不是去八百里开外的污染区。”
“我带了水、食物、毛毯、打火机、雨伞、雨衣、梳子、皮筋……”方隐年如数家珍一般跟宋南汐汇报它包里的东西,最后,他说:“药品没拿,医疗部的会比我带的更全。”
宋南汐惊呆了,“咱们是要去野营吗?还有你带麻绳、止咬器和电棍是?”
方隐年淡淡道,“处理秦时鸣。”
宋南汐不确定道,“上……这种设备吗?”
“对,必要情况直接打晕。”
宋南汐咽口水,“不可以上镇定剂吗?”
“他有抗体了,镇定剂不起效。”
宋南汐突然想到当时秦时鸣当时的疯劲心有余悸点点头,“那确实很有必要。”
“走吧,我会保证你的安全。”
宋南汐跟在方隐年身后,心里嘀咕,他的表情太严肃,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要上战场呢。
“抓紧我的手,别走散了。”
“好。”
宋南汐的手被方隐年的手包裹住,他的手很暖,传递到她的手上。
“你穿少了。”方隐年握紧她的手。
“没有,只是因为我刚刚摸了铁栏杆而已。”
“嗯。”方隐年不发表评价,只是更加捏紧她的手,但又保持别让她痛的力度。
“这一路上你随时可以跟我说你后悔了。我立刻带你回去。”
宋南汐咧开嘴笑,“你这样说得好像我要去上战场一样。”
方隐年闷闷地说:“我觉得不亚于上战场。”
“安心啦,有你的保护我会没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