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忙擦文件。
只可惜她越擦越严重，尤其是顾楠的衣服上已经到处都是咖啡渍了，一时间洗不干净。
吴安蒂将文件重重地摔在桌子上。
“海棠，你到底要干什么？”
“真的非常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海棠低下头，带着哭腔的声音响了起来，好像她才是那个被欺负的人。
吴安蒂还要说什么，顾楠已经开始行动了。
“贾琳，重新打印一份流程给我，其他的不要了。”
“楠姐，刚才你做的记录怎么办？”
贾琳有些犹豫。
刚才顾楠可是写了不少内容在材料上，现在都被海棠毁了。
这可是顾楠和吴安蒂忙活一个多小时才搞定的，很多重点都在上面。
顾楠拿起浸染了咖啡渍的文件，然后摇摇头，“去吧，没关系。”
她已经记得八九不离十，只要有流程就可以。
这就是她的底气，不管海棠如何使诈，她也有信心搞定这次的发布会。
“对不起，楠姐，我这就帮你把衣服洗干净。”
海棠上前要去扯顾楠的衣服，顾楠后退一步，声音也有点冷。
“不用，你管好自己就行。”
“怎么回事？”
裴颂忱不高兴的声音响起，看到顾楠的狼狈，再看看一旁抽泣的海棠，大概也知道怎么回事。
他马上拿起手机，拨通了电话。
“对，送几套适合发布会的套装过来，码，34c。”
“颜色尽量稳重或者柔和，给顾楠小姐穿。”
“还要一双37码的高跟鞋，黑色吧，好搭配，鞋跟不要太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