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了他一下。
医生微微惊讶，看了看几个人，只说了句抱歉。
临走时，裴颂忱指定要求顾楠开车送他们。
“先送海棠回去，她今天受惊了。”他宠溺地搂着海棠在后座，两个人窃窃私语。
顾楠则目不斜视地看着前方的路，听着时不时传来海棠笑声，她嘴里说着：“你真坏。”
顾楠尽职尽责做一个只会开车的司机，绕过大半个城市，将海棠送到目的地。
然后又掉头准备送裴颂忱，裴颂忱却突然让她停下车，“等她进去再走。”
裴颂忱下车，海棠正好回过头来，下一秒，她飞奔向裴颂忱，扑进他的怀里，又在他脸上偷亲一下，这才红着脸跑了回去。
而裴颂忱始终是宠溺地看着她，嘴角的笑容一刻也没有停止。
再次上车，海棠这才掉头，问道：“先生，现在送您回家？”
“不，去你那。”
裴颂忱的声音似乎还带着笑意，可顾楠的心却如坠冰窟。
她很清楚，“去你那”是什么意思。
裴颂忱只有在想要的时候，才会去她那。
这男人刚说过她枯燥无味，他对她毫无兴趣。
上一秒，他还在拥抱自己的小女友，下一秒，他就要去睡她。
顾楠握紧方向盘，试探地问了一句：“先生，您刚才说什么？”
“聋了？去你那，开车吧。”
看着后视镜里一脸疲惫的裴颂忱，顾楠还是说出了拒绝的话。
“抱歉，先生，今天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