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再遮住憔悴的面容。
登顶的5人合作,将最后的女子拉了上来。
只见那女子,眉如远黛却难掩倦意,双眼深邃而此刻布满血丝,高挺的鼻梁下,嘴唇干裂泛紫。她身着艳丽的丝质纱丽,原本深紫色的底布和璀璨的金银丝线图案已被磨损得暗淡无光,纱丽多处撕裂,不再有往日的优雅。外面披着的长长的白色羊绒披风也变得污浊不堪,领口和袖口处的貂毛纠结在一起。她精心梳理的头发如今乱成一团,金质的发饰和宝石点缀歪歪斜斜,甚至有几颗宝石已经脱落。
他们大口喘着粗气,依石而靠,双腿颤抖。
刚刚登顶的女子大口喘着粗气,她望着周围狼狈不堪的同伴,声音颤抖地问手持短剑的女子:“玛雅,100 来人,只剩我们 6 人了吗?”
玛雅同样疲惫不堪,她恭敬地回答:“回西米小姐,登峰之路凶险,没有功夫和内力的人都死了。男的只有阿尔穷、阿拉夫、阿克沙,女的只有我和桑贾纳了。
她想想好像有什么不对,赶紧说到:“还有小姐你了”
桑贾纳接过话头,她的声音因寒冷和疲惫而显得有些虚弱:“我们都是用内力让皮肤血管收缩,减少血液流向皮肤表面不让身体温度流失,才有抗寒能力。”
阿拉夫一脸迷茫与恐惧,说道:“小姐我们到底到苍龙山来做什么?”
阿克夫心有余悸地附和:“一路走来,这自然之力,太恐怖了。”
阿尔穷连连点头,声音中满是后怕:“就是犹如地狱之路。”
西米小姐强打精神,坚定地回答:“苍龙山异象,必有宝物显世,我们此行就是要找到宝物带回申笃国。”
寒风呼啸着吹过他们的身躯,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疲惫、恐惧和对未来的迷茫。
此时,他们惊讶地发现,一位佛门和尚正手持佛棍,艰难而坚定地朝着顶峰奋力攀爬。
这位和尚身着一件厚重的深褐色棉麻僧袍,僧袍的领口和袖口都镶着一圈细密的同色棉线滚边,以增加保暖性。外面披着一件宽大的黄色袈裟,袈裟的布料略显陈旧,却干净整洁,上面的纹理因岁月的洗礼而略显模糊。在这极度寒冷的环境中,他还在僧袍内穿着一件贴身的白色棉衣,棉衣的